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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下雨了,偏偏我人在市中心,褲子很聽話地緊貼在我腿上,溼的程度,讓感冒失聲的我頻頻擔心。
走著走著,沿街上有幾位仍睡倒在路旁,坐在那裡乞討,我重重的背包,就如同看著他們的心情一樣,越來越沉。
這世界還是病得不輕,不同的是,我失聲了,還可以找醫生拿病,儘量不說話;但世界病了,沒有醫生可以照顧,因為…我們(心)都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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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梓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