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手塜君?真田君?」跡部、忍足、白石發現氣氛異常凝重,試圖出聲打破僵局,但手塜和真田旁若無人似的拼命死瞪對方。

突然,「手塜君和真田君正在『談話』的情形是六成五,關於兩人的宿敵情結是兩成一,『談話』的內容可能和今晚有關是八成四,今晚跟『某人』有關是八成九……」在旁的乾忍不住也插上一句。

「乾,這說了和沒說不都一樣嘛喵。」菊丸開始吐嘈乾這沒有「根據」的「推測」。

「如果當事人堅不吐實,我們也無從得知,不是嗎?」幸村故作輕鬆說,並挾了一粒白果吃下,心裡模模糊糊察覺到,這事絕對不單純。

最後在大石、菊丸和乾拖著半醉的手塜走後,真田君仍不死心給手塜一記眼刀,然後開始喝起悶酒來。若不是跡部、忍足、白石三人擋著,真田可能馬上醉倒。所幸在真田昏迷之前,被四個大男人(包括多病的幸村)架去手塜家為外來的賓客安排的客房。

 

「沒想到真田君這麼豪飲。」忍足打趣說。

「真田君不像是會做這麼不華麗的事的人。到底他和手塜有什麼過節?」跡部不解問道。

「就像和跡部君所言的『宿敵』。只是連我也不太明白真田君為什麼今天如此失態,完全不是他往日作風。」幸村有意無意地道出心中的疑團。

「罷了罷了,宴會還在進行呢。讓真田君在這裡休息吧。我們該回席上了。」白石把其他三人推出客房,小心翼翼把房門關上。

 

待大家都退出客房後,真田才睜開眼,無力地說:「手塜,為什麼不堂堂正正地決勝負…」而外頭傳來不絕於耳的吵雜嘻笑聲,讓真田心有所感,捂住眼睛嘆:「如果這是你的決定……」

 

「村人都回去了,親友和外來訪客已被安排客房和村裡的旅舍。」大石夥同乾跟手塜說著。只見手塜臉紅得像石榴似的,這時菊丸端來一碗解酒湯,說:「洞房花燭夜,新郎倌別讓新娘子久等了。快喝下吧。」

「謝謝。」手塜接過碗一口氣喝下。須臾,呼吸終稍平穩。

「那就不打擾了。春宵一刻值千金嘛。」帶著醉意的桃城,有膽量說笑了。

海堂趕緊向手塜鞠躬致意,硬拖著開始瘋言瘋語的桃城離開。而其他人早就鳥獸散了。

 

手塜走到新房門前,喜娘早在那裡候著。

「新娘有什麼要求嗎?」手塜謹慎問道。

「沒有。新娘子入房後,就見她一直坐著不動,也不喝水,也不如廁。讓我很擔心,本來要進去詢問,但橘公子要我在門口守著成了。所以…」喜娘詳細地解說。

手塜一陣心痛,看了看新房的門。低聲嘆口氣:「妳下去休息吧。」

「可是還要合巹……」喜娘擔心道。

「沒問題。」手塜堅決看了喜娘一眼,示意她趕快離開。喜娘只好無可奈何揖身離去。

見喜娘的身影在迴廊盡頭消失,手塜才放心打開新房的門。

---------TBC----------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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