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不問不二在初夜過程有「似曾相識」的感覺,讓梓兒有點小失望。

其實這個「似曾相識」,我早就寫好一半了,因為要擼字母君的戲,所以一直沒發。

以下就說明整件事。

 

番外五:醉後「大丈夫」?!

鄉試後,生員解脫了,書院之間開始聯絡感情。

許斐剛知州熱愛競賽,認為讀書人不能光坐在桌前念死書,也要有強健的體魄。也因為比賽,讓各地書院的出色人才開始有名氣。

比方說青春書院的雙璧,冰帝的土豪(跡部:什麼土豪?),對不起,筆誤,是穎紳和智囊(跡部:啊嗯。),立海大的奇人和武君……不計其數。於是鄉試後,土豪,不是,是穎紳決定邀請剛赴完試的眾生員聚首。

由於冰帝村舉辦鄉試的京畿不算太遠(騎馬不用花上半時辰),倒是其他書院要風塵僕僕趕來考試,冰帝村可算是佔地利之便。

 

忍足發揮「智囊」長才,安排盛大的宴會,不舖張浪費,又顯豪華,讓跡部十分滿意。不二看看忍足的安排後,讚許道,「如此面面俱到,忍足君的能力可以去戶部或禮部呢。」

忍足自謙:「哪裡,連個舉人還沒影兒。怎麼有機會上朝廷供職。」

 

最後賓主盡歡,大家逮到機會放下讀書人的身份,縱情高歌,飲酒說笑,尚保持君子之風。跡部對幾位和他不相上下的幾位不同書院同學,青眼有加,決定提供特別的「沙必思」(跡部:妳寫的是哪國語啊?),帶著他們往自己的園子去。

 

「冰之世界?」

幸村抬頭看那片掛在林園入口的橫幅,突然打一陣寒顫。沒想到外表如此自負狂妄,推崇華麗的人,取名卻不怎麼樣…(跡部:……是梓兒的錯。)

 

白石倒沒注意這些,先是感謝跡部和忍足東道主的盛情,再提出問題,「怎麼就我們幾個來這個園子呢?」

「本大爺只邀請看得上眼的才子。」跡部微微抬高下巴,一如往常。

受邀的眾人一致在心中腹誹,難道要我們全跪下來高喊「謝主隆恩」嗎?

 

忍足這時從另一端進來,身後跟著兩位僕人,煞有其事的捧著兩罈酒。

手塜、真田看了忍不住皺眉,莫非把我們當成酒肉之徒;幸村瞧瞧酒罈上的花紋,不禁多看幾眼;不二已經打量起站在身邊的跡部,莫非這傢伙想炫耀什麼。

 

「冰泉酒!」幸村看出端倪來,因為那花紋是皇室專用。

 

「不虧是立海大的奇人。懂的東西真不少。沒錯,這正是僅供皇室的冰泉酒。」跡部豪氣說。

這下子在場的人便期待難得的冰泉酒。跡部解釋他是同父親商議後才得到的。連他也沒喝過。因為國法、家規甚嚴,跡部父親特別破例,但其實也是請示過禮部。

 

眾人坐定後,跡部巡酒一回。細細飲後,終於了解這冰泉酒尊貴的原因。溫醇甘甜,滿口香氣,明明握在手中是涼涼的,入喉後身體是暖暖的。

由於後勁不小,加上大家年未志學,故跡部本來打算一杯就打住,另一罈改天邀約時再開。手塜、真田脾氣根本就未老先衰,淺啜一口就不喝。倒是不二和幸村被香氣給吸引,手塜和真田乾脆順勢把酒杯遞給他們喝乾,不算浪費。

吃下幾塊下酒菜後,不二就不對勁了。

 

臉紅得像蘋果,本來笑瞇的眼,竟半開半閤,眼波閃爍,痴痴地用把菜從自己的盤子挾到另一個盤子,再挾回來地「搬運」食物()

就這樣,大家一致同意:不二醉了。

跡部趕緊命僕人整理客房,讓手塜扶不二去休息。然後宴會繼續,因為那座「冰山」會照顧好不二的。大家很放心。(喂!太放心了吧)

 

不二的身形是有名的瘦小(不二:瘦就好,還加什麼「小」),但重量可不少。幸好手塜比他高大,所以順利把不二拖到客房,當然後面跟了好幾個跡部家僕人,就怕怠慢大少爺的客人。

 

在手塜推辭他們的好意後,留下了面巾、溫水、熱茶、醒酒湯、痰盂、兩套全新的被褥、兩套素色的襦襖,還再三說明,只要手塜需要,叫喚一聲,他們隨傳隨到。這讓手塜見識到城裡大戶人家的規矩了。

 

不二閉上眼躺在床上後,安分多了。手塜怕不二想吐,就把痰盂放在床邊不遠,並開始擰起面巾,擦去不二臉上的熱汗。

突然,不二睜開眼,衝手塜傻笑起來。

手塜矇了,這不二到底是醉還是醒啊。只見不二向手塜伸出雙臂,環住手塜後頸往下一拉,直接用唇把手塜的嘴堵上了。

那麼大力,牙齒硬被撞疼,手塜還是很開心的。因為是不二主動,雖然不二醉酒中。喝醉的人力量蠻大的,手塜可見識到了,被不二抱得動彈不得,無法脫身。但手塜心甘情願。所幸讓不二吻得徹底吧。

很快地,手塜就為自己對醉酒中的不二如此縱容感到後悔。

 

大凡一個身心健康正常的少年,都有難以啟齒的個人需求。

不二不只是親吻手塜的唇,還硬把手塜壓在床上,從耳朵開始輕咬起,脖子、鎖骨、肩膀,然後動手解起手塜的衣帶。

 

什麼?想反攻?(手塜:不要亂用詞彙)

什麼?莫非不二要「親身」實踐春宮圖的動作?!(驚)

 

手塜很無奈,不二目前稱不上力大如牛,咬起自己活像啃骨頭似的,而柔柔綿綿的感覺,已經讓手塜情不自己了。

 

一翻身,不二就被手塜壓在身下。因為咬不到人,便開始不滿咂嘴,並動手想推開壓住自己的手塜。可能是酒的作用,不二推手塜的力道不大,反有欲拒還迎的效果。手塜箝制不二的雙手,嘴堵住不二的唇後,不二便不再掙扎,任手塜的舌在他嘴中翻騰,手塜也鬆開手,下意識地去解開不二身上的束縛,待撫上赤裸的皮膚,不二忍不住發抖,手塜褪下自己的外衣和裏衣,抱緊不二,不二這才安靜,伸手環抱手塜的身子。

耳鬢廝磨,又肌膚相親,正好擦槍走火的好藉口。手塜忘情地吮吻不二比自己還細膩的皮膚。時柔情,時狂野,時輕盈,攪得醉酒中的不二也學著往手塜頸肩死命啃咬,釋放股間莫名的炙熱和搔癢。

這時,手塜摸到開始有精神的小不二,出於男性本能,小不二似乎十分滿意眼下的狀況,慢慢展現他的熱情。手塜居然把玩起小不二,迷亂中的不二禁不住如此戲弄,頻頻出手、掙扎要阻止手塜,無奈不二口中舒服煽情的呻吟,變相地鼓動手塜對小不二的「仔細調教」。

「不要,那裡…,我…啊…放…呵…嗯…」連話都說不清楚的不二,完全嚇阻不了恣意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手和嘴唇。

實在是太美好了,醉酒中的不二一陣興奮,就直接釋放了,然後心滿意足抱住枕頭,拉著被子睡熟了。

反觀手塜,卻一臉尷尬。很想叫醒不二,告訴不二什麼叫「互助合作」,不能「自私自利」,更不能只有小不二高興,但小手塜苦逼。沒錯,在兩廂無意識的調情下,原本古井無波的小手塜,氣勢高漲起來,無奈此時此刻,其中一方已經被酒和周公喚去開桌打牌(咦!三缺一?),手塜只好嘆口氣,起身披衣出外找井水「滅火」。

回房後,換掉不二的衣服,擦去沾滿慾望的被褥和衣物。

筋疲力盡的手塜終於放心地把不二摟入懷裡,聞著淡淡地冰泉酒香,同不二一起入夢。

隔日,好不容易從宿醉起來的不二,看到手塜脖子、手臂全是紅中帶黑的痕跡。除了跡部、忍足忍不住笑出聲,直說手塜和不二慾求不滿外,其他人挺「善良」的,不過紅著臉,捂著嘴嘛。幸好,毫不大意的不二早就把居家外出、殺人越貨必備的神器-乾汁給帶來。

那天早上,不二很華麗地用美到天仙都要失色的笑顏,讓廚師心甘情願把湯品交給不二處理,於是,眾人全吃了一頓生不如死的早飯。接下來眾人遊賞跡部宅的大園子時,不二看到充滿泥濘的蓮花池(還剩些蓮蓬,其實可以摘蓮子食用)。心生一計,問跡部是否可以摘蓮子,趁人不留心,一轉身,跡部順勢落泥池,急著要救跡部的忍足,也在不二「慌亂」下給「送」下去。

兩人混身狼狽,無言以對,大家不敢笑,不敢言,全漲紅臉,一看就知道忍住笑意。但跡部和忍足卻不敢與不二生氣計較,因為不二那時可是首當其衝,不怕髒污,下池救他們的人,還和氣地幫他們揩掉身上泥巴。就算知道被算計了,也不能生氣啊。

 

只是,不二一直有個疑問。

跡部家是不是有跳蚤啊?為什麼一覺醒來,手塜脖子、手臂全是紅印,而我卻是胸口、腹肚和背上(事後發現)全是紅印?!以後別去跡部家去借宿。不二暗暗決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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